钟伟,北京师范大学金融学教授,曾在南京大学、东南大学和同济大学学习;曾在证券、银行和公募基金等任职首席经济学家。是博士咖啡(Doctor-Cafe)和中国金融四十人(CF40)的创始成员,以致力于开放市场经济的理论和政策研究。著有一些学术专著和经济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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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笔者看来,黄金价格上涨,源自美元数量和利率的变动。
以财政和货币为核心的宏观政策是空间受限还是大有可为?笔者以为,前期积累的谨慎基调并不意味着宏观政策空间逼窄,而是蓄势待发。
是否做好跨周期的投资理财,不能决定普通人的阶层跃迁或改天换命,而仅能决定明智持续的自律,能带来比较殷实的晚年。
宏观政策的巨大差异,带来了经济周期的差异,以及私人部门对经济预期的差异。
加大宏观政策,延续经济修复,缓解多重风险是2024年的经济政策主调。
货币政策有不为所动,货币政策也有与时俱进,央行理论和实践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繁荣和萧条、泡沫和危机的洗礼,更注重理性、逻辑。
在遭遇经济放缓的一致预期时,需要坚决而强力的宏观政策,紧盯增速、物价和就业等目标区间,直到悲观预期被打破为止。
略微细致一点来说,决定汇率的三个最主要的因素,一是对一国经济增长前景的预期;二是一国国际收支的趋势;三是国内外利率差异趋势。
近期,不少人问及历史上的经济衰退期,或社会经济动荡之后,降临的是通胀还是通缩?我以为此问的真切意思是,如果遭遇衰退动荡,那么有没有一个防御范式,能系统性地保全自己,包括财富和地位?
人口和生育至少应该视为国家和民族的根基,至少应该视为人的基本权利,放在一种无可争辩的重要基本国策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