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在推动这种跨界浪潮?张鹰认为,电气化是显而易见的动力之一。
一个可以作为对比的例子是“托拉斯”。19世纪末的美国也曾经出现过头部企业成立“信托”,中小企业将产能“托付”给它们的情况。这就是大家很熟悉的“托拉斯”(Trust,信托)。事实证明,这种组织对产业创新具有破坏性,也是此后反垄断重点监管的行为。
目前一些行业协会的“反内卷”举措侧重于价格与产能方面的协调,不仅可能违背《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下称“反垄断法”)的要求,还将给未来中国相关行业产品和企业的出海带来巨大合规风险。
邢予青说:“如果我们不发展高端服务业,那么有资本和房子的群体就会越来越富裕,而有技能、有才能的人的收入就涨不上来,提振需求的难度就会更大。”
比如说,当下部分产业正处在周期逆转,面临市场出清的阶段,身处其中的企业家和员工都不可避免地面临较大压力和冲突,也更容易陷入各种纠纷之中。随着国际贸易形势的变化和供给端调整的深度推进,不少传统行业甚至部分新兴产业可能都会处于这种出清压力之下。这提醒我们,当下的中国企业家群体需要更多关注和保护。
黄少卿说:“‘反内卷’的核心在于地方政府要尽快放弃选择性产业政策,约束其对产业和企业的微观干预能力。因为‘内卷’的本质是市场供需失衡,而地方政府的各种补贴和产业基金正是这种失衡的重要推手。”
此后五年时间,这座位于北纬36度的温带城市开始大规模种植热植,并逐渐成为中国热植种植最集中的区域之一。大量电商平台上的热植商家来自青州地区,甚至青州种植的一些热植产品还会返销至泰国等热带国家。
我们就应该树立这样的理念:解决群众“急难愁盼”问题的财政投入不仅是一种“成本”,更是一种面向高质量发展的“投资”。正如2025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所强调的,是“投资于人”。
“60后”张维保持着某种“古典”时期投资人的风格,在这条路径上,可以找到一系列熟悉的名字:格雷厄姆、巴菲特、芒格、李录、段永平。在这些投资人的言论中,你很难找到具身智能、虚拟现实等热词,他们更愿意谈论常识、理性和价值观。
尽管20世纪80、90年代中国企业还非常稚嫩,但包括安踏在内,很多企业在成立之初就将全球化作为目标。这当然不乏“吹牛”的因素,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中国大部分企业本来就出生于一个全球化逐步进入顶峰的阶段,全球化天然深植于中国企业家的理念和企业的文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