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反全球化还是民粹主义都是贬义词,也都是我们需要反对和避免的。
在讨论特朗普政府领导下的美国和这个世纪最重要的话题主体的时候,如果绕过特朗普主义则是盲目、狂妄和愚蠢的。
没有一个金融从业者会承认自己要为金融危机负责,或为领到高额分红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推崇“市场的合理酬报”,毕竟他们做的都是看似无辜无害的工作,但雪崩的时候真的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吗?
那些时代进步中被落在后面的所谓“失败者”都去哪了?
认识到发展差距是减小甚至弥平这种差距的第一步,过去四十年中国的经济发展举世瞩目,但实实在在的差距依然可以刺激我们跑得更快。
与商业活动不同的是,社会企业实际是全球公民行动的一个重要部分,越来越多的资本意识到社会企业并不是传统的慈善,而是对社会进步进行投资,对个人生活质量和幸福进行投资。
瑞典作为斯堪的纳维亚三个国家之一,很少进入中国公众的视线。在讨论企业社会责任、社会福利体系和最近的欧洲难民危机时,瑞典则具有十分复杂的形象。
在讨论企业社会责任、社会福利体系和最近的欧洲难民危机时,瑞典则具有十分复杂的形象。
不同于半个世纪前的欧盟官员们,新一代的年轻公务员最主要的考量已经不是理想主义的“欧洲一体化”的追求,而是更加物质,更加实际的工作机会。
接下来几个月所发生的希腊历史上,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世界历史上,最严重的债务危机才是对齐普拉斯政治智慧的真正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