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英华人,曾是科学工作者,现在的工作主要在媒体和网络,曾任《卫报》Guardian编辑,现为独立撰稿人,《经济观察网》特约记者,英国华人社区英华园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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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奥克尼群岛住了一个星期,去了很多地方,得到许多惊喜,但是仍然感觉意犹未尽,下次还会再来。
2019年的世界,笼罩在不安、烦躁和怨怒的情绪中。我本来幻想在读书中逃避一下现实,结果发现所读的内容,不少还是指回外面的世界,让人无处可逃。
在我的2018年书单里,只选了一本与“脱欧”相关的书籍,因为这本书能帮助人更好地了解脱欧的“病因”。
我在英国生活多年,当然曾遇到过种族歧视,但从未怀疑过英国社会的宽容与平和,然而在公投第二天驱车从英格兰西北前往苏格兰的路上,我的信心第一次发生动摇。
对中国的丑化,实际上反映了当时英国人对大英帝国衰败的焦虑和恐惧,拿破仑所谓中国是“沉睡的巨人”的说法,在那时就成了一种担忧,害怕这个神秘庞大的国家会超过自己,改变世界。
统计数字如何貌似准确客观,实则漏洞百出,甚至变成被人操纵的工具。
姓氏是不是也能用来研究整个社会的变迁,特别是个人出身对其社会地位的影响,也就是所谓的“社会阶层流动性”呢?
如果《日瓦戈医生》呈现了作者内心的挣扎与失落,小说的写作过程是作者的自我追求的话,那么这本书戏剧性的出版过程,以及它所造成的影响,则反应了当时东西方冷战中意识形态的冲突和较量。
五十多年过去了,“服从实验”依然具有现实意义,《电击仪的背后》为这一重要实验增添了丰富的层次。
1945年是二战胜利之年,然而在亚洲和欧洲的许多地方,城市依然是一片废墟,能活下去依然是许多人的最大愿望;这一年也是重建的开始,一个新时代的起点,是“战后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