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博士。曾任日本多所大学、研究机构研究员和访问教授。主要研究领域包括文学与文化研究、社会文化比较研究、政治哲学与思想史等领域,在相关领域著述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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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在寅会不会重蹈“青瓦台魔咒”的覆辙?而张夏成充满理想色彩的“和谐共生的正义资本主义”,究竟有多少政策前景和推进可能?
今天,荷兰在依然保持着其宽容、自由、多元的基本价值观的同时,也开始受到“多元文化主义”“文化相对主义”的困扰。其解决之道,是固守“文化多元主义”的宽容、自由、多元之道?还是如某些批评家所说,需要更加积极地恢复启蒙理性的“现代性工具”,以对抗和清理各种极权、极端思想和势力?
韩国各主流政党,没有致力于解决根本矛盾,而是在进步和保守之理念冲突的名目下,盲目发动大众“为了反对而反对”,使本应践行调节冲突责任的政治过程,充满了强烈的报复性,并在多党竞争和选举政治机制的作用下被不断再生产,以致韩国民主制度反复陷入结构性困境。
我们如何在没有上帝的情况下生活?无神论其实早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关键在于道德生活。
按照帕里斯温和的建言,只是发放部分UBI,除了对于极端贫困地区边际改善显著之外,对于富裕国家甚至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来说,其数目会低到毫无意义,无法取代目前各种社会保障计划。
埃亚尔认为,世界需要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改革,需要对全球经济和各国管理内部事务的方式进行重大反思。如果任由对全球化的反抗演变成为一场反对进步本身的运动,改革的机会之窗将会关闭。
长期以来,美国政府精心设计规划产业发展路径,并通过各种法案支持和引导产业创新沿着规划的道路发展。因此,布洛克、马祖卡托等人将美国政府称为“隐形的发展型政府”或“企业型政府”(创新国家),而不是哈耶克所说的“守夜人政府”。
过去六十年中,一个又一个的“新重商主义”的国家通过重商主义政策使其经济突飞猛进。现在,西方国家不平等的加剧及中产阶级陷入困境,美国和欧洲国家的中期增长前景黯淡,实施重商主义的压力在发达国家很有可能会加重。
解体并不新鲜。每隔一两代人,就会发生一次。每一次衰退都会迎来革新,每一次内爆都会释放出能量,每一次解体都会都会带来新的凝聚。
金融是一个敲诈大师。金融霸权披着市场的自由外衣,却抓住了旧的国家主权,更好地挤压社会主体,以追求自己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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