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观报”以它二十年的“立体生长”,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就是最高级的生长形态,表现为精神的丰赡与思想的高耸。作为“经观报”作者的我们,更像海绵一样,在输送精神营养与思想养料的同时,也在吸收营养,并获得创造性生长。
我们不能因为历史上专制主义的强势,就无视人道在文化传统中争取生存空间的努力,就忽略人性在美的夹层中寻找独立之精神释放的渠道,尤其是在山水画里开拓文化的江山,才是自由之思想的一个好去处,是对文化中国的一次审美的救赎
春节是新旧分水岭,除夕守夜,是新旧揖别,春天带着生命的青色来赴人间之约,那叫青春,无论老幼抑或贵贱贫富,都要开门迎新,接受青春的问候。
太史公以“变易”写史,把一代王朝写到“通古今之变”里去,而班超则以“不易”写史,要把一代王朝写入永恒
以政治得失论,苏轼本是个失败者,从政治审美来看,他却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孟子本想将墨学拉下来,降到杨朱那样的档次,凸显其睥睨之势,结果墨学没被拉下,反而将杨朱抬举起来,又无端制造了一个儒学的劲敌和对立面。
王权的分量变轻了,王朝的格局变小了,但诸侯国却一个接着一个繁荣起来;周王室虽不能主导国际关系的发展,却能在国际利益的纠纷中,发挥协调和仲裁作用。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个拥有共识并可以共同信守的时代。
文明倒挂了,落后战胜了先进。明亡后,在这巨大的历史时差中,顾炎武似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亡明可以,不能亡天下,而天下就是中国文化
归隐,是中国文化所能给予中国士人奔向自我的唯一途径了,唯有对审美不妥协的人,才会选择这一具有终极美的生活方式
古人对美的细腻体贴,比比皆是安顿生活的智慧。耗费了几个轮回的光阴,我们才敢肯定自己的真正需求,以重启对生活的审美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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